我想寫,我想好好的寫,盡情的寫。
要將所觀、所聽、所想、所感的的都寫出來。
要寫好文字,文字也要是好事情。
我要弄個明白,我要人理解我,認識我,擁抱我;
我渴望有個人與我結伴。
當聖神降臨於你們身上時,
你們將充滿聖神的德能,為我作證人。(宗1:8)
Monday, December 04, 2006
德齡與慈禧
一位在外國長大、深受西方文化影響的德齡格格,在清末封建的社會、封閉的紫禁城內,與萬人敬畏的慈禧,究竟會發生何等樣的事情呢?香港話劇團的《德齡與慈禧》,以此歷史年代、歷史人物為背景,用非歷史可考據的敘述,將兩位背景有異、思想不同,年齡相距甚遠的女性繫在一起,重新塑造了專橫的慈禧太后,亦建構了一個悲劇的深宮、可悲可憐的中國。
究竟慈禧是真的為著大清的國運,還是真的戀棧至高權力的尊榮,似乎不是劇作家的重點。何冀平女士似乎較想以女性的角度,看這位一代女王。無論地位如何崇高,手執何等的生死權力,她也只是一位丈夫(咸豐)早逝,兒子(同治)早夭,與養子(光緒)不和的年邁老人,既不能與青梅竹馬的戀人(榮祿)朝朝暮暮,在政治上更屢受挫折,她的心豈會不冷。
若果沒有天真機靈的德齡格格,吹走深宮的陰沉之氣,打破陳舊的古制規條,可憐的慈禧、可憐的皇后、可憐的後宮宮眷,她們能否認識到自己的位置,自省那可憐的命運,可悲的生涯。另一方面,若果沒有精益求變的知識分子,在那污煙瘴氣、賣宮鬻爵、列強瓜分國土的時候,不惜忠言直揀,企圖挽救可堪的中國命運,那歷史又會如何改寫?
我看的是粵語演出,來自北京的編劇不知是否立意剔去文言,改用地道的廣東口語,為拉近歷史人物與觀眾的距離,所以很喜歡用「我」,即使是光緒,也從沒自稱一句「朕」,這樣的刻意,與對白中時有出現的詠嘆詩詞、古文讀白,顯得有點不協調。比較喜歡德齡與俄國公使夫人對話、皇后與光緒間針鋒相對的懟怨的一段,還有向慈禧獻壽的一段。至於慈禧與榮祿「真情相對」的一幕,難以想像在封建社會,深宮之中,如此年邁的老人還能有這樣「真性情」,真教人不能接受。
更教人不能接受的,是在演出時刻,有人公然拿起相機拍照,更甚是拿出麵包飲品,一邊看一邊吃,直到此刻,我還為此氣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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