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26, 2006

養貓記.一

因為嫂嫂身體關係,哥哥把他們的心肝寶貝梁咪咪(Mimi)交了給我,這就開始了偷偷養貓的日子。

為了迎接她的大駕光臨,我提早了大掃除,特別把床底的地方也清潔得乾乾淨淨,怕她四處亂竄,弄得個蓬頭垢面,變成名副其實的「污糟貓」。當她到了家裡,我便輕輕把她放在床上,因為怕生的關係,她連床也不敢離開,就這樣的睡了幾個小時,直到爸爸一踏進家,她就神經質的竄進衣櫃底,還好是我早料她有此一著,一早便清潔好了地方,也不枉我辛苦了數小時的抹抹抹。

她很貪玩八卦,卻又驚青細膽。學外婆的說法,這叫做「一有水響就有佢份」,然後只要甚麼不對勁,又慌慌張張的立刻離開。看她八卦好奇的樣子,還有嚇得逃跑的樣子,也真的有趣。今天晚上,她乘我不察,竟偷飲了我那碗合掌瓜湯,還要很滋味的樣子,她呀真懂得吃啊!

Wednesday, September 20, 2006

耐心規勸

朋友問我,遇上別人做惡事,那應如何處理。週日教友聚會,「偷聽」他們說靈修時選用的經文,靈機一動,正好借來與朋友分享,望能助他思考。

根據福音的教導,「如果你的弟兄得罪了你,去,要在你和他獨處的時候,規勸他;如果他聽從了你,你便賺得了你的兄弟;但他如果不聽,你就另帶上一個或兩個人,為叫任何事情,憑兩個或三個見證人口供,得以成立。若是他仍不聽從他們,你要告訴教會;如果他連教會也不聽從,你就將他看作外教人或稅吏。」(瑪18:15-17)

可是,不要忘記,天主給我們立了愛的誡命(若13:34),伯多祿曾問耶穌:「主啊!若我的弟兄得罪了我,我該寬恕他多少次?直到七次嗎?」耶穌卻教我們要寬恕「七十個七次」(瑪18:21-22)。 再者,「我們眾人在基督內,也都是一個身體,彼此之間,每個都是肢體」(羅12:5),「若是一個肢體受苦;所有的肢體都一同受苦;若是一個肢體蒙受尊榮,所有的肢體都一同歡樂」(格前12:26)。

因此,當我們的弟兄做了什麼惡行,我們也應懷著寬仁的心,耐心規勸。

教宗風波

最近教宗的言論,帶來宗教風波,今轉載教區禮儀委員會公布的《教宗本篤十六世「邀請坦誠對話」》及國務卿樞機聲明。

教宗在雷根斯堡大學(Regensburg University)的講辭中,援引中世紀拜占廷皇帝的話,來說明任何以宗教為動機的暴力(聖戰),都是不理性和不對的。於是引起回教徒的反應。以下是教宗本篤十六世「邀請坦誠對話和深感抱歉的講辭」,及國務卿樞機的聲明。

教宗本篤十六世於2006年9月17日,在岡道爾夫堡,領念三鐘經前,有關「邀請坦誠對話」及「深感抱歉」的講辭:

「在這時刻,我願意加上:我為在雷根斯堡大學(Regensburg University)的講話中,有些部分,被認為冒犯了『穆斯林』(回教徒)的感受,而在一些國家所引起的反應,深感抱歉。事實上,這些部分是引述中世紀的原文,並絕不表示我個人的想法。昨天,國務卿樞機發表了有關這方面的聲明,他在聲明中解釋了我講辭的真正意思。我希望這樣可以使眾人心中不再介懷,並澄清我講話的真實意思。我講話的整體意思,無論『過去』和『現在』,都是『邀請以極大的互相尊重來坦誠對話』。」
[1]

梵蒂岡國務卿貝爾托內樞機,就有關「穆斯林」(回教徒)對教宗講話中某些部分的反應,在2006年9月16日所作的聲明:

鑒於教宗在雷根斯堡大學講話中,某些部分,引起「穆斯林」人士的反應,在聖座新聞辦公室主任已發表的澄清和解釋之上,我謹補充如下:

教宗有關「回教」的立場並不含糊,正如梵二大公會議文件 Nostra Aetate (3) 所說:
    「天主教會也尊重回教徒。他們崇拜唯一、生活、常存、慈悲、全能、創造天地、曾對人講話的天主。他們努力使自己全心順服天主的命令,包括隱秘的命令在內,就如依斯蘭信仰所衷心佩服的亞巴郎順服天主一樣。他們雖不承認耶穌為天主,但卻尊之為先知,並尊敬耶穌的童貞母親瑪利亞,並且有時虔誠地向她呼求。此外,他們也期待審判之日,那時天主將酬報一切復活的人。因此,他們也重視道德生活,並以祈禱、施捨、齋戒恭敬天主。」
教宗贊同「宗教和文化交談」,同樣並不含糊。

他於2005年8月20日,在德國科隆,與「穆斯林」團體的代表會面時,說明:「基督徒與『穆斯林』的這種對話,不可減弱為額外的選擇」,且說:「過往(歷史)的教訓一定要幫助我們避免重複同樣的錯誤。我們一定要找出修和的途徑,並學習活出互相尊重對方身分。」

教宗在雷根斯堡大學講話中,援引拜占廷皇帝Manuel II Paleologus的意見;教宗無意表示,也絕不表示他認同這意見。

完整和留心細讀教宗的講稿,便能清楚教宗是簡單地援引作為學術資料,來為「宗教與暴力關係」的主題,作出某些綜合反省,且在結論中,清楚及徹底地拒絕來自任何方面,以「宗教為動機」的「暴力」。

有關這點,值得重提教宗本篤十六世本人,最近在紀念他的前任:若望保祿二世,於1986年10月在亞西西,創辦「跨宗教和平祈禱聚會」廿周年時,所發表的文告中,重新肯定:
    「……暴力行動不可能屬於宗教本身,而是屬於它所生活其中和發展時的文化局限……事實證明,『與天主的關係』和『愛的道德規範』之間的密切連繫,均存在於所有偉大的宗教傳統之中。」
因此,教宗為他講話中某些部分,可能聽來冒犯了回教信徒的感受,誠意地表示遺憾,並表示這絕不是他的原意。

事實上,是教宗在回教信徒的宗教熱情面前,警告俗化的西方文化,要慎防「輕視天主,及玩世不恭,以致把嘲弄神聖,以為是行使自由。」

教宗重申他對宣認回教信仰者的尊重及敬佩,他希望他們了解他說話的正確意思,如此,迅速克服現在的不安時刻,好能為「創造天地,並向人類講話的天主」加倍作證,並加強合作,「一起促進人類社會的正義、道德秩序、和平與自由。」(Nostra Aetate 3)
[2]

[1] 譯自 http://www.zenit.org/english/
[2] 譯自梵蒂岡網頁 http://www.vatican.va/roman_curia/secretariat_state/card-bertone/ 2006/documents/rc_seg-st_20060916_dichiarazione_en.html

Monday, September 18, 2006

The Devil wears Prada

沒有本事穿名牌,沒有時間追緊時裝潮流,沒有看懂款色衣料顏色搭配的關鍵,只會隨自己的心意,在有限的收入中,從本地巿場購買衣物,然後,每天從狹小的衣櫃中,選取合適場合的衣服,這就是我的穿衣之道。

電影《穿Prada的惡魔》The devil wears Prada 不僅是揭開高級時裝界的神秘之謎,也告訴我們,一個「打工仔」應如何看待自己的工作。

紐約巴黎的時裝界,是世界時裝潮流的指標,時裝設計家每季都耗盡心力,設計一件又一件美侖美奐的衣服配件,有時候,看著這些衣服,總是概嘆哪有人會穿上街,又或是哪有人會買得起,更甚是那價值究竟是從哪兒堆砌起來的。電影告訴我們,普羅大眾原來只是那條「生產鍊」的最後一環,在各廠家跟風抄襲改良下,我們才能以這樣價廉的價錢,購買現在穿著的衣服。高級時裝品牌的名牌設計師,才是一切衣服概念的原始(完美?)創造者。

電影中的女孩,最初鄙睨自己的工作、討厭自己的同事老闆,到後來認真看待工作,以極出色的表現完成工作,最後獲得老闆同事的認同。她似乎是「打工仔」的楷模,誰沒有自以為受過對老闆無理的工作要求,現在看來,似乎是自己沒有認真看待工作吧了。若真的不喜歡自己的工作,又不願努力完成工作,那還是及早「離場」的好。

整齣戲,最叫人著迷的,始終是那麼多漂亮的衣服。別笑啊,女人嘛!

Tuesday, September 12, 2006

邏輯


A: 我知道你覺得我貌醜。
M: 甚麼?誰人說你醜?我一定去揪他。
A: 就是你。
M: 我哪有說過?
A: 你口是沒有說,但心是這樣想。
M: 沒有。為甚麼你這樣想?
A: 因為你從來沒有說我漂亮。
M: 哎吔,就是因為我沒有說你漂亮,就等於說你醜了嗎?
A: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M: 天啊!這是甚麼的邏輯?!

患病


Blue Iris and a Poem
Originally uploaded by Laurie.
學校有一位女工,患了癌症,剛完成手術,從腸裡切出一個 3cm 直徑的惡性腫瘤。往後便是接受每兩星期一次的化療,維時半年。患病的她,沒有自怨自艾,卻以積極態度對抗疾病,又覺得自己幸福,身邊有那麼多朋友支持鼓勵她。

想起媽媽患病時,自己年紀尚輕,沒法感受她接受化療時的疼痛,更不懂安慰她。那時,她那濃密的秀髮差不多全丟掉,氣若柔絲的整天睡在床上,與往日健康強壯的她有著天壤之別。現在才懂得體會她的心情、明白她的苦痛。

求天主減輕她的痛苦,讓她早日康服。求聖母瑪利亞給予力量她和她的家人,共同度過這段難關。

從新起步


花了兩年光陰,
完成英漢雙語證書和文憑課程,
重索語文「敏感度」,
識別好壞文字,
了解不同寫作方法。

學習過程,
樂總比苦多,
老師總是說:
No pain, no gain.
正是如此。

最後一天課,
與老師同窗合照,
此後,再次從新起步。

Sunday, September 03, 2006

盲流感

我家附近有一座盲人中心,上班下班的時間,總遇見不少視障人士,他們持著手杖,憑聲音感覺,摸索前路。盲人的世界,應不只是黑暗的世界,因為人間有情,他們雖然失去視力,仍可感受世界的繽紛溫暖。

可是,若果有一天,全城的人都患有白色眼疾,人人都失去視力,世界是否仍能存在溫情呢?晚上,看了香港話劇團《盲流感》,再一次教人思索:人在恐懼軟弱的時候,人性、尊嚴、愛、道德、責任、生命……應該如何抉擇取捨的優次?

一直活在幸福的人,受過一點教育,可能會大義凜然地說,當然是維護人的尊嚴重要,連儒家的大道也給搬出來,人之異於禽獸,正在於能有捨生而義的精神。可是,到了生死攸關的當兒,我們是否還能確實做到,並執行到底;還是,不得不屈服在各種藉口,做出泯滅人性的事情來。這一刻,我確實難以保證。

我總覺得原著作者薩拉馬戈 (Jose Saramago) 描寫的的白色眼疾,不單止是揭露文明的假面具,同時也暗喻了人的雙眼早已被權力、金錢、物質等東西所蒙蔽,我們無法耐心傾聽上帝的聲音。套用劇中的對白:可能我們根本就是失明的,只是,突然讓我們看見。

又想起《聖經》多俾亞傳有一段托彼特復明的記載:多俾亞把魚胆敷在一個失明人托彼特的眼睛上;這藥給塗上後,白翳(即白膜瘴)便從那人的眼角裡剝了出來,他的眼睛便告復明 。(多11:7-12)

但願我能時刻保持純潔的心靈,時刻開啟心眼,能以天主的眼光判斷善惡,分辨是非。
www.flickr.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