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看香港話劇團的《盲流感》,憶起了2003年面對SARS的恐慌。到了2009年,一邊閱讀喬賽薩拉馬戈的《盲目》,一邊看著電視新聞播放H1N1的最新疫情資訊,神經又騷動起來。
無論是純粹從衛生的角度來看,或是從事件的社會意涵與政治後果來看,這方案都十分可行。……這種令人聽來不悅的失明症於焉被稱為「白禍」。除非找出引發白禍的原因,……且除非找出了治療的方法或藥物,或找出可防止未來出現更多病例的疫苗,否則所有已失明以及曾與失明人士有肢體接觸或以任何形式接近的人都應加以集中隔離,以免造成更多人的感染。……(31)
政府方面很遺憾不得不採取緊急措施,我們認為在面臨眼前這個危機時,用一切可能的方法保護大眾是正確的措施,目前顯然爆發了一種傳染性的失明,我們暫且稱為白症,……我們必須仰賴所有國民通力合作並發揮公德心,共同防止傳染症的蔓延。……(35)
政府方面非常清楚自己應負的責任,目前收聽此項訊息的國民想必是正直的國民,希望各位也能負起各位的責任,請切記各位目前所置身的隔離狀態是超越了個人考量,為全國的大局著想。(36)
喬賽薩拉馬戈《盲目》;彭玲嫻譯。台北:時報文化。初版。2002年,第31,35,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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