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麼時候開始,小時候喜歡的卡通人物,全都改了名。不單叮噹變了多啦A夢,連手塚治虫的小飛俠也變了阿童木,怪醫秦博士變了黑傑克。明明知道改了名,固執的我,還是依舊叫著他們的舊名字。這是否意味著自己年紀漸長,對舊事舊物的依戀漸深,越不能接受新東西呢?
到了九龍灣看手塚治虫小型展覽,望著正要高飛衝天的小飛俠,他的「爸爸」茶水博士,還有身型高大、臉上有疤痕的怪醫,英俊秀美的藍寶石王子,以及金黃色的火之鳥,這都勾起小時候追看卡通片、漫畫的嫰稚歲月。
我想寫,我想好好的寫,盡情的寫。
要將所觀、所聽、所想、所感的的都寫出來。
要寫好文字,文字也要是好事情。
我要弄個明白,我要人理解我,認識我,擁抱我;
我渴望有個人與我結伴。
當聖神降臨於你們身上時,
你們將充滿聖神的德能,為我作證人。(宗1:8)
感謝天主!



為聖召祈禱文
正在讀 Proof: a play 《求證》的劇本,書裡出現 protégés,因剛巧看完電影《門徒》,所以特別覺得這字耀眼。


「一幅白色的畫,白色的底色,上面有一條白色的線,還有其他明暗不同的白色。」這樣的描述,絕對令人摸不著頭腦,簡單的理解,那只是一幅有如「白色枱布」的畫。可是,若果告訴你,這幅畫深深的吸引著一位皮膚科醫生思哲,在他眼裡,這畫並非全然的白,卻是充滿著色彩,更不惜花20萬元,在畫廊買它回家,細意品味,推薦老友欣賞。